“死神，对吧。”
芷月这话一出来，沈灰的神情猛地一怔。
她……怎么知道死神的！
死神，沈灰在地下市场所用的身份，除了自己之外别人都不知道才对。
要是这件事情被传出去的话，自己潜伏在巨神教中的身份可能都会暴露！
“别激动，你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想去管。”
说着，芷月看向了在附近停着的一辆汽车。
“我想我们可以在那里聊聊。”
随后芷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放心，这里是世界协会的门口。”
沈灰点点头，跟着对方坐进了汽车之中。
汽车的隔绝了外面的行人走动，说话，汽笛……一切的声音。
这汽车中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很安静，甚至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芷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透过后视镜看向了坐在后座的沈灰开口道：
“我是从愚者那里知道你的。”
“愚者？”
沈灰的半眯着眼睛，重复着这两个字。
“就是一名带着小丑面具的人，你肯定见过。”
芷月说完之后，关注着沈灰的表情变化。
“是他！不过他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沈灰一下想到了在地下市场中两次碰到的那名戴着小丑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