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莫名让贺赢想到了之前的事——她曾想借着喝酒灌醉他,让他酒后乱性。
那么,现在她是想他酒后乱性吗?
神经开始突突跳。
心也不争气地擂鼓了。
贺赢不得近女色,真的很少想这些,喜欢上她之后,更不想如此亵渎她,因此,现在是第一次,满脑子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制止,但有些东西,越压抑,越反弹。
其实,他很反感这些事情。
先帝在男女之事上过于放纵,后来更是毁在这上面,让他一想起来,就浑身不适。
痛痒感开始滋生。
像是从骨子里漫出来的。
原来不止碰到女人,仅仅想到那些荒唐事儿,也够恶心了。
他皱着眉,一边隐忍,一边说:“你要是想喝,我可以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