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奏折就到了面前。
“你再这么说下去,朕就成刻薄寡恩的负心人了。”
贺赢无奈地看着她,语气幽幽怨怨:“明明是你,另结新欢,把朕远远抛到了一边。”
桑烟听笑了:“什么另结新欢?皇上用错成语了。”
她跟宣娆顶多是闺蜜情谊,另结新欢这个词也太暧昧了。
虽然她想做男儿身,但她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贺赢不知她心思,酸味又蔓延了:“朕用没用错,心里有数。你对那宣氏,比对朕都上心。她有什么好?值得你流连忘返?”
“我哪有流连忘返?”
桑烟辩驳:“我今天满打满算,也就在那边待了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待在偏殿好吧?皇上每天公务缠身,忙得难见人影,我没事,还不能找个玩伴,打发时间了?宫里日子本就寂寞,我要不学着打发时间,早晚要郁郁而终。皇上也不想我红颜薄命吧?”
“你少说些不吉利的话。”
贺赢听不得她说“死”一类的字眼。
桑烟小声嘟囔:“是皇上先说的。”
贺赢叹气:“朕说不过你。”
“那就不说了。”
桑烟伸手接过奏折,满眼兴味道:“我来看看这个奏折写了什么内容,把皇上气成那样。”
片刻后
不厚道地捂嘴笑了:“哈哈哈,这个官员真的是——”
虎啊!
竟然在奏折里催生。
还说皇上近女色而不适,并不致命,不要墨迹,闭眼进去,一哆嗦,就能有皇嗣了。
这就跟现代说男人秒那啥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