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流如同一堵墙,将狐尾男子的青焰挡得严严实实,甚至当青焰被天河水尽数熄灭后,那道瀑流,依然如同一张幕布,屹立在天地之间。
只这一点,高下已分。
公孙玑缓缓从宋澜衣背后走出,嗤笑一声,“对一九品境下手,青狐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原来他叫青狐王……
宋澜衣默默把这个名字记在小本本上。
丫的,总有一天要砍了你的尾巴。
青狐王却没有理会公孙玑,甚至他都未正眼瞧公孙玑与宋澜衣二人。
他把玩着手中的青焰,淡声道,“平安军无人了吗?竟让一小儿登上城墙叫阵。”
公孙玑眼中的冷意更浓,正在心中思忖反驳的话语,一旁的宋澜衣就笑了。
“我当然是小卒子,只是您贵为妖王,又为何要因我这小卒子出面呢?”
此话讥讽之意太浓,几乎是指着青狐王的鼻子在骂。
你说我垃圾,好啊,我就是垃圾。
可是你不是能耐吗?
你这么能耐,干嘛还火急火燎地出来,想要杀了我这个垃圾?
这样看来,这所谓的青狐王,也不过如此嘛。
一旁的公孙玑简直是服了。
他觉得,以后两军对决前叫阵,让宋澜衣来做这事,太合适不过了。
胆大、心细、毒舌、脸皮厚,再加上思维灵活,妖王来了,也能被气得吐血三尺。
北面的城墙上。
这里是妖蛮主攻的方位。
原本经过白天一整日的鏖战,再加上夜晚妖蛮的叫阵,此时的士气隐隐有所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