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衣出于礼节,还是朝钟凌峰行了一礼,随后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
她知道自己的经验不足,面对这种朝堂上的老油条,还是直来直往比较好。
“参将大人今日寻我,可是有事?”
钟凌峰笑了笑,“说来也惭愧,前段时间,我这逆子趁我不在,做了许多冒犯你的事情。今日这一顿饭先,算是略表歉意。也是给我们双方一个解开误会的机会。”
宋澜衣听闻,却冷笑一声,“误会?参将确定这个词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吗?”
“当时钟瑞是怎么做的?把我从家中拖出来,硬生生让毫无修为的我躺在草地里,要将我强掳而去。”
“如果当日我没有作出那首诗,或许现在站在钟参将面前的,就是一名卑微到可以任意处置生死的婢妾了。”
“是不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就不算疼?是不是所有的事情,还未走向最坏的结果,先前的犯罪行为,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是不是我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参将大人便可以肆意凌辱千夫长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