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惹得孟少德都心软了:“不吃不吃,你过来乘凉也行啊。”
附近这一大片就这一棵树最大,树冠最旺。
这是颗榕树,有点水气就能涨气根,会自己根据大自然的环境深入到有水分的地方。
“坐,不听话可就是不给叔面子了,想当初,叔一个人走南闯北那啥样的土匪没见过,生死都不怕,就好这口面子。”
说着,孟少德把拓跋焱摁在石头上。
“别当年了。你当年是这样?”蔡丽华接了一句。
阿九看了一眼阿娘,再看看阿爹,也就阿娘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把他亢奋的情绪压下去。
“我……”
果然,孟少德想显摆显摆损失的面子,这回,脑袋一更,一低头,乖乖吃他的泥鳅去了。
“你也尝尝吧,很脆的,现在我们没有盐巴,估摸着得到南明城才买得到。”
阿九拿了一根给他。
他的手在抖。
“它都死了,你怎么……”
阿九的话没说完,又想笑了,可估计到他的自尊忍着了。
“喔……”拓跋焱竟然吐了。
当场吐了。
还吐了自己一靴子:“不行,我今儿不舒服。”
拓跋焱起身就走,又跑到草丛里又吐起来。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蔡丽华猜想:“莫不是过敏?”
过敏是什么玩意?阿九没空想,追上去拍了几下拓跋焱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