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这回嫌多了?”阿九心想这阿奶也真是难伺候。
“不多不多。”王氏乐开花了,既然一口气喝不完,他随手将那两个水囊塞进了身后的稻草里:
“孙女儿你就等着下雨吧。”
瞧,八字没一撇呢,王氏美得跟得了大便宜似的。
“九姑娘,您来一下。”允浩在那头喊话。
看样子今儿着实时间没那么紧迫了。
阿九狐疑的出了天牢朝着午房走去。
门大开着,几个狱卒正围着一盘花生米吃着包子喝着酒。
“就是她,我娘的腿就是她治好的。”云浩介绍着。
“那你可真厉害,小姑娘,我这是好几年的刀伤的,经常半夜酸疼,疼的我睡不了觉,有时候还自个儿抖得不受控制,你能给治好不?”
一矮个子狱卒惋惜袖子露出一条早已经泛白的刀疤。
“我试试吧。”阿九也不墨迹,她不强求着去救人,可遇到了总归可以积德的。
那边人赶紧给阿九准备凳子。
阿九仔细的掏出银针,双指捏着便在这人耳朵上下了几针。
“嘶!”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云浩有经验赶紧打圆场:“阿九姑娘着实就是扎的耳朵把我娘的腿治好的,行不行待会儿就知道了。”
“还有这等事。”
几人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大马猴戏似的。
“咦我胳膊麻了,好痒……”那人赶紧挠了几下旧伤。
“通经活络的时候,血液恢复流通着实会发痒,就像是蚂蚁再里头爬似的。”
阿九喃喃的解释道,一见效果阿九便起针,仔细着讲针收好,卷起来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