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内对薄公堂的时候,阿九看见了王大人。
他惊堂木拍的啪啪响。
“听说你治好了河坝村的钱氏?可有此事。”
阿九跪在大堂之中,面容平静,她在路上就想了,唯独那件事能引起此事了。
“是。”阿九实话实说。
“既然你能治疗此瘟疫,为何要跑?说~!”
砰地一声,惊堂木响彻耳畔,鼓膜真的嗡嗡作响。
阿九深呼吸一口气不知作何解释。
“不说话?来人,带云浩。”
阿九此刻猛地抬头,身后被押解到大堂的云浩被丢在地上。
他穿着囚服满身是血。
“云浩大哥……”阿九赶忙奔过去抓着他的肩膀。
“我……没事,只是,对不住九儿您了,一开始也怪我,不知道树大招风的意思。”云浩声音虚弱。
听在阿九的耳朵里明显是被用了酷刑。
“王大人,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我跑的时候是因为我没有本事去治这种病,和云大哥没有关系。”
阿九急了。
谁知此话正中王大人的下怀:“你不会治,那河坝村的钱氏,怎么恢复的?”
嘭的一声,惊堂木拍的震耳欲聋。
阿九顿时傻了眼,她已不知如何辩驳,看一眼云浩,他浑身是血,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
“我……我去治行了吧。”
阿九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