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的稽蛮顿时折了回来:
“不可能。”
这岂不是说明他的法术不堪一击?
以后齐王又如何会重用于他:“老夫那下的蛊绝对只有血祭着本人才能以六角铃铛操控,普天之下懂得破解之法的只有老夫一人。”
他言词肯定,毋容置疑。
一侧的马赫看出苗头,当即下令让人把大胡子的尸体抬了过来,就摆在花厅正中间。
死壮很明显,是他自己的佩刀。
齐明王目光凝着,充满戾气的眼神落在稽蛮头上。
“王爷,他身上的六角铃铛不见了。”马赫小心翼翼的回禀。
此话一出,稽蛮明显感受到了齐王身上有杀气,赶忙哆哆嗦嗦的说道:
“王爷放心,即便有人拿走了六角铃铛,但是也只能操控傀儡兵前进或者停下,那人绝对不知道密咒。”
在这个蛮荒之地修行若是没几把刷子,他早就饿死街头了,稽蛮又怎能放弃齐明王这个势力强大的靠山?
“你说的倒是轻松。”齐明王坐上高堂,目光如火的盯着稽蛮:
“能不知不觉杀了本王的将军,带走傀儡,那只能证明此人还能调走本王旗下更多的傀儡兵,你告诉我说没关系?稽蛮,看来你活腻了,嗯?”
此话一出,稽蛮赶忙下跪磕头:“王爷息怒,老夫这就算算那些傀儡在哪儿。”
说着,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枚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巴掌大的牛角甲壳虫。
坚硬的夹克上在烛火下散发着黑红相间的光芒,犹如干透的血,头生三根高高翘起的坚硬骨刺,看一眼便让人浑身发毛。
稽蛮迅速剑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地上随意画了个九宫格子图,将甲壳虫放在格子上。
它很灵性的停在西北角,三只骨刺分别指向三个方向。
稽蛮侧着耳朵仔细听着甲壳虫所在的方位。
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闪烁的白眼仁眨巴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