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从最开始的慷锵有力到温和夹杂着无力的倦意，她连声音都多了丝丝沙哑。
“累了。”
她再次说出这两个字，却更像她内心深处对活着有着无尽的疲倦与沧桑，似乎厌倦了这么活着更想解脱。
斐漠一直听着霍德华大公爵再说话，但对于他而言她说完该轮到他一件一件的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他看着她这般神情时终是忍住对她说：“明天谈，你去休息。”
霍德华大公爵听了反倒反倒神情带着意外，似是没有想到固执的斐漠忽然会再她没有解答他众多问题的时候让她离开。
“你也早点休息。”她话罢本想站起来，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说话用光了力量站都站不起来。
斐漠见状，他眉头一拧站了起来走到霍德华大公爵面前。
“不要。”霍德华大公爵看着斐漠朝着自己伸出手立刻制止。
斐漠双手僵在半空中，他看着霍德华大公爵。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