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哲在平辈和他那些朋友里,就数他是老大。
平时过年过节,他才是往外发红包的那一个。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别人给南哲发,“唔,是你在外面认识的哥哥还是叔叔吗?”
“我呸!”莫名其妙被降了辈分,南哲脸色不太好看,怒目圆瞪。伸手把手机扣住,“离我远点!”
“我就看一下嘛。”南歌不甘心的往前凑了凑,想要一探究竟,“给你发了多少啊?”
南哲嗷呜一声,“再过来我咬你了!”
南歌“……”行吧,果然是属狗的。
——
大年初四的早上。
南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外面,南哲正锲而不舍的敲着门,“猪,起床吃饭了。”
话落,门口又是邦邦两声,南歌烦躁的把被子拉过头顶,声音闷闷地,“知道了。”
“快点,怎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南歌:“……”谢谢,顿时就没胃口了。
简单的洗漱完,南歌没精打采的下楼。
她们昨晚才从老爷子那边回来。
结果刚到家,她都洗完澡准备睡了。
谁知道南哲叫了朋友来组局打牌,因为正好缺个人,就把她拉过去凑数当工具人。
她本来就不会玩,一心想要睡觉。
但是南哲说没事,一学就会。
然后甩给她两万,给她当本金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