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无语凝噎。
两秒后，她食指轻轻挠了挠脸颊，小声道：“我估计我说了之后，你应该笑不出来。”
南哲：“……”
把他哄上车后，南歌岔开话题，“你那个餐厅，怎么今天就恢复营业了啊？”
“是不是太早了点？”
南哲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又不是所有人都要休假，总要有人吃饭的。”
“哦。”南歌敷衍的点头。
“你怎么知道恢复营业了？老付找你了？”
他口中的老付就是餐厅经理。
“额。”南歌不太擅长撒谎，“也不算吧。”
“哦。”南哲专心开着车，也没多想。
等车子开出去两公里，趁着等红灯的时间，他眉心一蹙，渐渐反应过来，“沈晏清和你说的？”
南歌：“唔。”
“我就说嘛。”南哲咬牙，“他去那吃饭了？”
“嗯。”
“行。”南哲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回头我得让老付写个牌子放门口。”
南歌好奇：“什么牌子？”
“沈晏清与狗不得入内。”
“啊……”
闻声，南哲有些得意，“怎么？这就心疼了？”
“没有。”南歌摇摇头，“他不进去吃饭也不会饿死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