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郑光都以为是在某些综艺节目的现场，而这些人都是身价最高、质量最佳的观众，哭一场给三百的那种。
不过事实上，郑光清楚，这都不是节目组花钱租来的观众，不说节目组有没有那么多经费，单说这些人表情那叫一个复杂纠结、忧伤婉转，如果是演的，那都可以去做影帝了。
“是不能原谅，
却无法阻挡，
爱意在夜里翻墙，
是空空荡荡，
却嗡嗡作响，
……
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
闻不得女人香，
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
闻不得女人香，
想得却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想得却不可得，
情爱里无智者。”
《给自己的歌》在谭越越来越小的歌声中结束。
谭越略一停顿了一下，看向远处的目光收回在近处，从歌曲的专注中回到现实。
广场上安静的可怕，谭越心中咯噔一声，涌上一股不太妙的感觉。
他可是清楚记得，之前那些选手唱完歌之后，不管唱的好坏，都会有或大或小的掌声响起。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