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早已没了踪影。
……
凌霄殿。
柳玄白脸色阴沉，立在大厅中间一语不发。身旁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柳若丹！
“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其中一人开口问道，言语中带着怒火。
柳玄白负在背后的双手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心中有愧？”那女子追问道，声音越来越大。
“放肆！”柳玄白突然大吼一声，大厅内顿时如炸雷一般，直吓得两个柳若丹浑身一抖，僵直在原地。
“呜……”，半晌后，其中一人竟捂脸抽泣起来：“你竟然凶我？呜……要是娘还在，她一定不会让你这样对我的，呜……娘……”
柳玄白痛苦地闭上眼睛，挥了挥手。另一个柳若丹识趣地退了出去。
“好了，好了，丹儿，莫哭了，爹爹错了，不该对你这么大声！”柳玄白双手扶着柳若丹的肩膀，语气软了许多，脸上流露出慈父般的神情。
柳若丹哪里肯听，肩膀一扭，猛地跺了跺脚，朝门口走了几步，离柳玄白远了些。
“丹儿，爹爹给你认错了，你就原谅爹爹吧！”柳玄白几近哀求。
柳若丹看也不看他，越哭越起劲。
柳若丹哭了一会，竟然没了柳玄白的动静，便扭过头偷偷瞄了一眼，却哪还有她爹的身影。
柳若丹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抬脚冲进一旁的里屋。
刚一进屋，柳若丹便呆在原地。
只见柳玄白正站在一幅画像前一动不动，那画像上的人儿跟柳若丹长得十分神似。
“爹！”柳若丹眼泪夺眶而出。
老人缓缓回过头，两行清泪正从他下巴滴落。
此时的人哪还有半点一宗之长的威风，完全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