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塑越急越说不出话。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动手吧！”小龙女脖子一扬。
秦塑不知该如何是好，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蓝夜说得没错，你爹就是我杀的！”小龙女冷声道：“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秦塑拳头一紧，道：“你是认真的么？”
小龙女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之色，冷笑道：“呵，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你……”秦塑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浑身不住颤抖：“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龙女道：“没有为什么，你要是想杀我，就出手吧！”
秦塑气得直摇头，眼中尽是失望：“你，你甚至都懒得解释了么？”
小龙女冷哼一声，道：“有什么好解释的？”
“好，好，好！”秦塑一连说出三个“好”字：“你既然都承认了，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龙女笑了笑，道：“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你……”秦塑气急攻心，一把薅住小龙女的手腕，低吼道：“我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你都忘了么？”
小龙女也没挣扎，冷笑道：“是你忘了！”
“我没忘！”秦塑几乎咆哮起来。
“你忘了！”小龙女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我——没——忘！”秦塑也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好，就当你没忘，是我忘了，行了吧？”小龙女淡然道。
“你……”秦塑两眼似要迸出火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未如此陌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