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外人对她的看法,李乐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王舞的心跳却在因为李乐一句:“太酷啦!”之后而纷乱无措。脑补着,完了完了,三公子已经开始瞧不起我了,觉得我丢人了。他竖着大拇指,说我酷。这样的手势,这样的说法,一定是因为我做错事了。
小王舞因为羞愧,将头低得更低了。
王舞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妨碍事态的发展。在王舞动着心思,琢磨一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时,厅堂里那二十多架窗户应声而破,飞蝗般的玄衣少年,一个一个纷纷涌入。刚刚进入之后,便寻找适合自己的位置,窜上跃下。
片刻时间,房梁屋脊上,厅堂中央的亭台水榭处,落满玄衣少年。当真犹如飞散四方的黑色蝗虫一般。
群雄中有人瞧向窗外,目中定定,便见还有其他玄衣少年静立于外,一个个的目光辉辉,瞧着厅堂内的动静。
……
有凤楼对面的会友楼。
众纨绔在李乐杀进入有凤楼之后,就没消停过。
曲三叫叹息着道:“你们这帮牲口啊,就会起哄架秧子,青花会是那么好惹的吗?我听我家老爷子说,我家在洛阳的生意与青花会有些冲突,只一个月的时间,我家在洛阳的七个掌帐便死了三个。”
“老爷子被迫让了步。如今青花会的大首领到了京城,你们却挑动知安去找姓云的麻烦,明知道知安是个不受激的,你们还要如此。那姓梅的婊子有个什么好?搭上知安的性命你们才算如意啦?牲口啊!”
韩老五不耐烦的摇了摇手,道:“曲明声,别让老子看不起你。挑拨离间最快的就是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葱无辜蒜?猫器耗子假慈悲。瞧着让人恶心。”
曲三气道:“泼皮你怎么说话呢?本公子瞧着知安势头对,觉着他此行必然凶险,说两句话怎么了?”
韩老五道:“行了,老子最瞧不惯你这副模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八世子是不是就是你最先在他耳朵根子上嘀咕了两句,他才去找小三子的?而且,宴会刚开始的时候,本来你应该从在我的下首,可你却偏偏跑到最后面的栏杆处。”
“说是那里透风。还不是在等云婊子来了以后,处理梅婊子的事情的时候,挑拨知安?你这脏心思,能瞒得住谁?”
曲三呵地笑了一声,收起刚刚那副伪善面孔,觉得已经大局在握,直接坦诚道:“姓韩的,老子懒的跟你说别的。老子就问一句,他李知安死了有什么不好?这些年来,京里的各位哥们儿,明着是八世子在架着,其实都是他李知安在操~弄。”
“这个不许,那个不行,本爷睡个了小寡妇,都被他一顿卷(骂)。虽然那寡妇不情不愿,但本爷给钱了呀。他李知安竟然还要管,管得太宽了吧!”
“他又不是我老子,想怎么管我就怎么管我,就算是我老子也没这么管过我,他算老几?今日李知安死了,对我曲老三来讲,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韩老五哈地笑了一声,目光中隐有怒意,道:“这就是你挑拨小三子出手原因?”
曲三哈哈大笑道:“别觉得哥们儿不够意思,有他李知安这个‘京城第一’在,京里的少爷们就别想过好日子!泼皮,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家永和早就被李三给睡了!”
韩老五将手中酒砸过去,喝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曲三哼哼冷笑道:“你不管家里生意,全都交给了你家婆娘去打理,去年因着一单生意,跟长公主有些瓜葛,去那长公主府谈事时,李知安也在。以李知安的风流手段,你家永和难道能抵挡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