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惊涛巨浪的翻滚着,脸色只是微微一变之后便恢复了正常。面带微笑的仔细给燕小七看伤。
过了一会儿之后,班安明转目对留在这里的两个伙计说道:“天色已晚,上板关门吧。燕大捕的伤势有些重,都是内伤,等一会儿我便带燕大捕去后堂针灸医治,你们也快些回去歇息吧。每人在柜上拿二钱银子,明天是元宵节,图个吉利,也给你们放一天假。”
两个伙计自然是欢喜的,纷纷道:“谢少东家的恩赏。”
等伙计上板关门都走了之后。
班安明与白燕子一起扶着燕小七,去往后院。
这其间,燕小七一直想说话,却被班安明摇手打断,示意他先不要言语。
一直进了三重院,到了一间堂屋外之后,班安明才开口说道:“燕大捕,你的伤在下治不了,等会儿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大夫’来给你治伤,希望你能完完本本的将你受伤的经过说明白,可好?”
燕小七心中透亮,自然听明白了其中潜在的意思,立刻说道:“燕某自然听从‘大夫’安排。”
班安明轻轻点头,转目又看向白燕子,道:“白捕头,在下希望你今晚一直陪着燕大捕,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要离开。说句重一点的话,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希望白捕头见谅。”
正所谓,六扇门中好修行。久在公门的白燕子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潜台司?虽然搞不懂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隐秘,但也知道兹事体大,此刻不容自己有什么奇怪想法,便点头道:“少东家放心,白某自理会得。”
班安明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缓缓吹亮之后,便推开的堂屋的门,引着燕白二人进入。
七拐八拐间,来到了一面石墙跟前,顺手摸了摸,在石墙的夹缝处摸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石疙瘩,便用力按了下去。紧接着,石墙上出现了一个暗阁,里面有一条绳索,班安明伸手,轻轻拉了拉绳索,便收回手来。
而那石墙却再无动静,班安明好整以暇的等着……
……
班记药行的隔壁,是一家皮货行。
东家姓钱,河南人氏。最早靠着走买走卖,南北通商往来,大半辈子的也积攒下来不少家业。许是年纪大了,再受不得行商的苦处,前两年便从河南到京城,当了坐地的商户。
钱东家是人老实本份的商人,皮革衣料上从不弄虚作假,在京城开铺子不到两年,便已得了个“好人好货”的口碑。
起初他开这买卖的时候,京里的污烂人小混混们没少找他的麻烦,铺子都砸过三五回,这老实人也是受气受的够够的了。
直到有一天,又有一伙泼皮混混来他铺子上寻衅滋事时,正好撞见隔壁班记药行的二少爷,班奇,班安镜来药行查点账目。
班安镜实在瞧不惯这伙泼皮欺负老实人,攥住个蛤蟆非要捏出尿来的作派,便出面说了两句,明着告诉京里的这群污烂人,以后这钱东家的铺子,便是由他班二少罩着了,谁要是不开眼,还敢来闹事,那就别怪二少爷下手不留情。
班家七子,各有各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