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微微摇头,拒绝道:“公子,青鸟只是侍女,用不到这些银子。”
景舟不容置疑道:“姑娘家出门在外总要有点银子,胭脂不要钱还是簪子不要钱?给你你便收着。况且这银子本就是白得的,留着不用做什么?难不成你不用,我不用,都留着回去铸冬瓜?这银子铸成冬瓜埋在地下就是死物,没有半分作用,百姓日子可就苦了。我一个人又用不了这么多银子,你总不能叫我再去紫金楼,无缘无故赎个花魁回来吧?”
要是和白狐儿脸一样的花魁,景舟倒是不介意再赎一个回来。
可惜,紫金楼别说是像白狐儿脸这样的,就是和鱼幼薇不分上下的也难以再找出一个来。虽说鱼幼薇脸蛋不及白狐儿脸,但胜在身子丰腴,那可是低头不见脚尖,千里难挑一。若是美色能放在秤上称一称,白狐儿脸有一两,鱼幼薇有九钱半。
被鱼幼薇暖了两次床后,即便是他也忍不住念了三遍《净心咒》,毕竟美色动人。这纤腰峰峦是把软刀子,还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青鸟听的晕晕乎乎,似乎觉得好像还真是和公子说的那般,迷迷湖湖接过银票放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