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首诗,本身就是抒发受小人谗伤仕途不顺,正和他的经历。
趁此机会,若是能够赚取一波清名,翻身再入朝堂也未可知。
一旁的李由抓住机会,连忙开口推波助澜:
“萧子澄!你竟敢拿王兄的墨宝来坑骗在下!简直是无耻至极!!”
周遭凑热闹的学子,这下终于相信了。
有人感叹王平的遭遇,有人则是跟着落井下石:
“我就说嘛,萧子澄这般的纨绔,怎能有如此抱负?”
“其实在下早就看出来了,这诗根本不是萧子澄所写。”
“无耻之尤!!”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邓建直接站出来,准备一锤定音。
在众人无比钦佩的注视下,邓建大手一挥,朗声道:
“此等窃诗之举,实是有辱斯文,萧子澄你还不认错么?!”
一时间,众人看向萧子澄的目光都变了,有甚者大声嚷嚷着让萧子澄滚出书院。
听到众人话中风向,王平更是买足了力气:
“萧子澄,你当日百般逼迫在下,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萧子澄直接无视了王平,反而一把拉过身边的邓建:
“邓公子,既然你如此笃定在下窃诗,不如你我再赌上一局如何?”
邓建闻言一怔,眼下萧子澄窃诗罪名几乎已经坐实,可他看不出萧子澄有一丝慌乱的神情。
今日对方种种反常举动,已让他大感意外。
要知道,勇毅伯身为武勋,历来被文官清流所排斥。
若是萧子澄被赶出江缘书院,就等同于被京城士林抛弃,他的科举路也就断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