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澄暗自思虑,随即开口道:
“总所周知,军阵讲究的便是一个令行禁止,故而,在下练兵之法,便是从训练服从性、纪律性还是练起。
从站军姿开始,先消磨新兵锐气,以定其心神......”
萧子澄洋洋洒洒说了好半天,赵国公李景隆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训练新兵,不先从军械操练抓起,反而去弄劳什子站军姿?这等练兵方法几近胡闹...
“老夫在军中多年,对练兵之法也颇有研究,你所说练兵之法,在老夫看来与儿戏无二。”
他漫不经心的话,更惹来景平皇帝怒火,当下便厉声道:
“朕念你献宝有功,故而对你另眼相看,想不到你竟恃宠而骄,做出这等荒唐事来,朕若不惩治你,往后还不知要出多大乱子!”
萧子澄忙到:
“陛下,请陛下听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