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曾经听过一句俗语,弱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打不过就拼命,用嘴咬用牙撕,不要管挨了多少拳,一旦咬住便绝不松口,咬下对方一块肉来!”
“....”
景平皇帝有些动容,又问道:
“若酒肉朋友得重利,出手帮忙呢?”
“抓住挑事之人,用最凌厉的手段将他制服,那些酒肉朋友便会做鸟兽散了。”
景平皇帝默然不语,朝臣们心中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说道此处,表面上萧子澄说的是他曾经的荒唐举动,实则暗指当下时局。
萧方智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不过也是暗自摇头。
此等做法,实在是有些疯狂。
儿子的比喻他听懂了,但此等不管不顾的打发,稍有不慎,便会使大周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万一没有将陈国打怕,又引得郑、楚来攻....
眼见景平皇帝有些迟疑,萧子澄高声道:
“陛下,虽此法有些冒险,但疯狂才能使人畏惧,万不可自缚手脚。”
“....”
景平皇帝沉默良久,虽然他也认为此战必应,但如此豪赌,等同于赌上大周国运。
赢了,诸国生畏,大周能借此安稳发展,若是输了.....
“你能保证我大周,此战必胜么?”
“臣无法保证,但臣以为,未战先言败,非大国所为。
国家兴衰,更不应该寄托在,割地、赔款换来的和平之上。”
景平皇帝不由点了点头,萧子澄这番话算是说到他心坎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