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请革萧子澄山城子爵位,流三千里,决脊杖二十,配役一年,以儆效尤!!”
“臣,附议!此子穷凶极恶,不当人子,当处以重刑!!”
面对文官们的声讨,萧子澄却显的颇为淡定:
“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陈国欲挑起战端,兵陈西线之时,诸位大人那叫一个畏畏缩缩。
怎得今日面对在下,反倒是个个像磕了五石散一般,激动异常啊?”
“放肆!!你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我等仗义执言,有何不妥?”
邓锦荣率先发难,根本不给萧子澄岔开话题的机会:
“萧子澄,当着陛下的面,你还是将你所做恶性一一招来,兴许还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恶行,?邓大人好大的口气,这么大一顶帽子,小爷可不带!”
萧子澄冷哼一声,直接怼了回去。
“萧子澄!我妹妹死在你帐中,乃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李由双目赤红,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呦呦呦,这演技当真是不错,比戏班子里的戏子演的还好,做套诬陷小爷?你还嫩了点。”
萧子澄不慌不忙,只是淡淡看着李由表演,不由讥讽一声。
“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杀了你!!”
李由闻言眼中闪烁过一抹迟疑,随即便嘶吼着冲向萧子澄。
“成何体统,将这两人分开!”
景平皇帝怒喝一声,强行让侍卫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萧子澄,你说李家诬你清白,可有何证据?”
“陛下明鉴,容臣细细道来。”
趁着回话的间隙,萧子澄还不忘给李由补上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