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瑱的话来说,像孙牧野这种人,剁碎了喂狗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若我是那孙牧野,就肯定会来,一会儿你可别演漏馅了。”
萧子澄将棋子整理好,瞧着朱瑱一脸愤愤的样子,不由出声提醒。
“还演什么啊?人证在这呢,一会儿本宫直接砍了他了事,这等贪官污吏留着有什么用?”
朱瑱登时就有些不悦,若非刚才萧子澄拦着,他都恨不得直接带兵冲进海州府衙抓人。
“光是人证怎么够,似孙牧野这等小心之人,会留下这等破绽么?
再者说不论是这孙牧野,亦或是万古楼,都在势力范围内经营多年。
你我带的人加在一起还不足千余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若当真将其逼到狗急跳墙。
敢不敢在此地取你我性命暂且不说,万一逼得他倒向万古楼,岂非是画蛇添足?”
朱瑱被说的哑口无言,盯着萧子澄看了好一会儿,才愤愤的坐了回来。
“这才对嘛,那孙....”
正当萧子澄欲再叮嘱几句时,吴天却一路小跑着进来。
“殿下、少爷,那孙牧野果真来了。”
朱瑱一听登时来了精神:
“当真让老萧你猜中了,这孙牧野还真是个赌徒。”
萧子澄闻言双目微眯,心中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分析归分析,对于这个孙牧野萧子澄还是格外慎重的。
此人身为海州太守,面对万古楼的拉拢招募,愣是迂回了这么多年。
最为关键的是,万古楼还没有因此怪罪于他。
但是这份本事,就足以让萧子澄慎重对待。
“将人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