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袋鼓囊囊麻袋的药物堆放进崔行珏作息的营帐内,池柠研磨着马齿笕,搭配上香油捣鼓在一起。
“过来,我给你涂药。”她朝立在一旁的司容邦讲道。
司容邦挠挠后脑,“池姑娘,不必这么麻烦,你教我怎么涂就好。”
“行吧。”池柠也不勉强,把药装进碗里递过去。“均匀涂抹在你的烂脸上就好。”
司容邦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铜镜,自己动起手来,期间八卦道:“池姑娘,你与桃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几个大老粗忘记桃晚晚的事,他可是还记得,更是清楚桃晚晚对崔行珏的心思。
俩女人对上,没事才有鬼!
池柠坐在椅子上,双腿以着最舒适姿势交叉。“我还想问你,桃晚晚是怎么一回事。”
司容邦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支吾起来。“什、什么一回事?”
“她和崔行珏啊,她喜欢崔行珏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池柠手臂搭放在椅背上,笑吟吟看着已经站偏队的人。
也不知道小王八蛋给了他什么好处!
司容邦专心致志地涂抹药物,假装没听到池柠的话。
池柠怎可能放过他,事关她自由,脚尖不客气地踹过去。
“回答,别装死,别忘了当初你老爹快要死,你妹妹被人欺负时,是谁出的手帮忙。”
她翻出过往的救命恩情要挟。
闷不做声的司容邦颓泄拉垮肩头,老实回答。
“桃姑娘是要上京的秀女,途经天峰山被山匪们抢上山寨,是崔公子出的手相救,不过只是顺道,是顺道的事!”
“崔公子一点都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其她秀女!”
他坚定讲着,好似他是崔行珏肚子里的蛔虫。
池柠晃着脚尖。
上京的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