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王炸出完，剩下十七张牌，你拿什么赢我？！」
「飞机。」
「？」
这二位打牌时嘶吼的嗓门即使飘在半空，李灵也能够听见。
「这...」
尽管脑海当中设想过很多回，当他看到其他地府在职官员时的情况，但李灵确实没有想到...
刚进来，就看到牛头马面正在打牌。
几人似乎是来到了目的地，冥火渐渐往地面飘散，继而落地。
望着马面一次性甩下十七张牌。
刚刚放下狠话的牛头感觉自己忽然脸有点疼：「好，可以，咱们继续！」
马面见状摇头叹息：「还来，你都输了多少把了？」
牛头满不在乎：「也就是三万七千八百六十三把罢了，我不也赢了三万七千八百七十把吗？还多你七把！」
马面紧皱眉头：「今天就给你赢回来！」
说着，二人似乎又要展开大战。
在一边的孟渔忍不住嘴角一抽：「咳咳。」
似乎是怕这两位听不到。
她又更加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咳咳！」
听到这声音，牛头满脸不耐烦的转过头：「死老太婆能不能消停一点？」
孟渔：...
马面见状也转过目光，扫视一圈过后，看见了待在黑无常边上的陌生身影，很快就想清楚发生了些什么：「这便是那位活阴差？」
李灵点了点头，开始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