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虽然声弱,但气粗有力,应该是实证吧。”
“小娘子果然观察入微,说得对。”
梁伯又补充了如何辩声诊治。
秦敏认真学习着,不就是望闻问切的闻么?
这闻诊虽然是四诊之一,地位却不如其他三者,常常被其他大夫忽略,被人要是认为用处不大。
只不过,大夫若是闻诊高明,完全能在这步就给病情下诊断了。
梁大为听着耳边冗长的讨论,就好像躺在针毡上般,每一刻都在受着折磨。
其他人默默后缩了下,所谓杀人诛心也不过这样了。
还好他们平常对梁伯都是客客气气,不像梁大为这般没大没小,总是把他老人家气得跳脚。
梁伯狠狠折磨了翻梁大为后,才终于放过他,给他把好脉,磨磨蹭蹭地拿药去煎。
梁大为肚子绞痛得不行,恨不得这药也别费时间煎了,直接让他生嚼进肚子里。
秦敏看他脸色发白、不住地流着冷汗,将近一米九的人几乎蜷缩成一团,随手给他递给了杯水,“你还好吧?”
梁大为摇头,除了药以外,他什么都不想喝。
“不好,我肚子好痛,好像有人在拿刀割我的肚子。”
秦敏便将水放在一边,温声道:“放心吧,没人割你肚子,你肚子还好好的。”
梁大为闷声道:“可是我很痛,非常痛。”
“梁伯很快就拿药过来了,等喝了药,很快就不痛了。”
梁大为鼻子一酸,摇了摇头,“小娘子,我觉得我可能撑不过去了。”
孙成义凉凉地插进了句,“是啊,你快要撑不住了,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我们都不会帮你实现的。”
梁大为脸色黑了下来,拳头硬了。
秦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