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滴滴的,“如如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衣衣好害怕呢。”
姜如如:“……”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
良久,她拂袖而去。
南宝珠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她快要笑出眼泪,朝南宝衣竖起大拇指,“衣衣好厉害,珠珠好生敬佩!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
南宝珠捣了她一下。
淡粉唇角却也忍不住翘起。
她若有所感,忽然望向玉楼春楼上。
绮窗推开,权臣大人倚在窗畔,正托腮注视着她。
注意到她的回眸,他薄唇挑起轻笑:“娇娇把骏马绣成了鸭脖子,想来这鸳鸯,大约会绣成刨食的小鸡崽?我寻思着,不如还是请绣娘来?”
南宝衣脸颊红扑扑的。
她没搭理萧弈,重又端起六亲不认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进了马车。
却在竹帘放下的刹那,小脸纠结。
新婚时的鸳鸯枕巾,一般都是新娘亲自掌针。
许多贤惠的小娘子,甚至还会为夫君绣制寝衣。
南宝衣琢磨着,别家新郎有的东西,她家权臣大人也得有。
看来她得学习女红了。
马车融入长街川流不息的车马之中。
萧弈目送南宝衣远去,唇角笑意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