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而已,放什么炮啊!
怪叫人害臊的。
南宝珠欢喜:“娇娇,咱们也去瞧瞧?”
“不,不去了。”南宝衣垂着眼帘,指尖轻轻绕弄绣线,“他过府下聘,我出去见他,像什么话?”
“事到临头,你害什么羞啊!”
南宝珠嫌弃地嚷嚷,拽住南宝衣的手,硬生生把她拖出了寝屋。
南府宽敞。
可即便如此,萧弈送来的聘礼也硬生生堆满了半座府邸。
管家目不暇接、人手短缺,只得把南家商铺里的账房先生们都请了回来,帮忙核对聘礼礼单和账目。
南宝珠拖着南宝衣穿廊过院,忍不住连连惊叹。
南宝衣同样惊诧。
这些宝物,似乎来自卫国宝藏。
二哥哥,竟然把一整个卫国宝藏,送到了她的府里……
终于来到松鹤院正厅。
姐妹俩躲在槅扇外,悄悄探出半张脸儿张望。
长辈们端坐着,祖母面容严肃端庄,只是唇角却止不住地上扬,显然是对萧弈的聘礼感到满意。
其他长辈时而议论,时而低笑,显然也很满意。
南宝衣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今日特意打扮过,看起来格外英俊昳丽。
他端坐喝茶,带来的姜岁寒和一位全福夫人,喜气洋洋地与南家众人攀谈,有条不紊地回答着各种问题,显然是有备而来。
正热闹着,祖母瞧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