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抿了抿小樱唇,丹凤眼很是无辜:“好好的,怎么又毁容啦?”
嘀咕完,她忍不住眨眼。
她为什么要用“又”这个字呢?
她看着伤痕,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不知怎的,伤口明明瞧着吓人,可她心里并不慌乱,总觉得可以治愈如初。
南胭送热水进来。
她的腿被炸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她从铜镜中看见南宝衣脸上的伤,水桶陡然砸落在地。
她急切地上前抱住南宝衣,小心翼翼轻抚过她的脸,已是泪如雨下:“好妹妹,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姐姐对不住你……”
说完,她和南宝衣都情不自禁地愣了愣。
总觉得……
这话出现在她俩之间,很是不协调,还有点难以言说的肉麻。
南宝衣暗道大约是自己多虑了。
她乖巧地为南胭擦去泪花,安慰道:“无妨的,姐姐的腿不也瘸了吗?我也很心疼姐姐呢。”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南胭使劲儿握了握拳。
她又警惕地瞥一眼窗外,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趴在南宝衣耳畔低语:“我帮黎大娘梳头时,从她屋子里偷来的老鼠药。如果这家人想对咱们不利,想让咱们姐妹帮那个傻子传宗接代,就毒死他们!”
“姐姐,”南宝衣惊讶,“杀人可是犯法的!”
南胭看着手里的老鼠药,正色道:“也不知怎的,我拿到这包药之后,就感觉心里特别踏实。妹妹,我觉得我仿佛十分擅长毒杀别人。”
南宝衣:“……”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