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薏仁听到之后,便凑近,竖起耳朵来,姑娘的嘴巴贴近耳朵:“在楼上左边第二间,被人绑住了。”
听完刚要道谢便感觉耳朵边被轻轻地吻了一下。
刘薏仁看着姑娘近在眼前的笑容,耳边火烧火燎。“我叫心儿,记住了吗?”
“多谢,告辞。”
身后又传来一阵笑声,刘薏仁快速跑了起来。
门被人从里面抵住了,用力推了几下还是开不了,脚踹身撞几下后,门整扇倒地。
看见床边迷晕的穆萍儿,刚刚背起,老板娘带着几个人进来:“真是晦气,以为来了生意,结果场子被砸了两次,小子,今天你要是不把我这扇门的损失和这丫头打伤我客人的损失一并陪我,你们两个人就都留在这里给我赚钱吧。”
“开价吧!”刘薏仁并不想惹是生非。
老板娘笑的前仰后翻,没有脖子连接的下巴抬起来,脖子后边的肉堆起来,看起来甚是好笑,“开价?小子,真是好笑,将你的全部家当掏出来吧,让老娘瞧瞧。”
刘薏仁此时已经身无分文,无奈将胸前的玉佩拿出,当初从青松山离开的时候,松长老让他好好保管,应该和他的身份有关,但迟早能赎回来。
将玉佩扔出。
“就这个?你在耍我?”老板娘说着,将玉佩扔给门外的一个大汉,“给我将他们两个都绑住。”
几个大汉向少年扑过来。
二楼雅座,黑色的衣袍,神色认真在听着台下上演宫中大炎皇帝祝渊和静妃的爱情故事,在那假皇帝将那假静妃抱起时,此人眉头微皱,常年因为握刀射箭而长出茧的手,此时微微握住了桌上的刀柄。
在听到对面吵闹的时候,挥手,“去,让他们将下面的戏停了吧,不许再演了,楼上的好戏开始了。”
“是,将军。”
躺倒在后面的椅子中,手握着茶杯,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眼睛微眯,“去将玉佩拿过来,让老板娘放那个少年走。”
刘薏仁将穆萍儿放在地上,出了房间一脚踹向大汉的膝盖,扑通跪地,大汉趴在地上。
又有人向刘薏仁扑来,刘薏仁将腰间的短刀拿出,两腿平开至肩宽,重心降低,长舒一口气。
就在此时。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