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和官府的人作对。”
“这济世堂的郎中也真是悬壶济世了,还收留这小子。”
一个人白眼了刚刚说话的人。“谁知道这郎中不是这小子的一路人呢?真是人心难测,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吧?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不会是医死人了吧?”
听了这话,不管是去没去过济世堂的人,都开始人人自危起来,个个嘴上说着再也不去济世堂了。
萧贤听着别人污蔑他,他也就忍了,但说先生,他不干。
萧贤猝不及防停下来,身后的老头没收住步伐,一拐杖敲在萧贤的背上,萧贤党及坐在了地上。
“死老头,我们等会儿再吵。”
周围的人还在说着,有人甚至说刘薏仁背了人命官司,现在正在大牢里,“不知是死是活呀!!!”
“真是狗跌进泥潭,满嘴胡言乱语。”
“你,就是你,那日你来看病,先生都没收你钱,怎么了现在肺痨又犯了,要去死了吗?真是不知恩图报,早知道我就下毒毒死你。”
萧贤指着那人的鼻子,看着他的嘴脸,一副厌恶。“就当先生的药救了一条狗了。“
那人气得满脸通红,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羞愧得红着脸假装咳嗽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还有你,说谁坐大牢呢?你儿子进去过,你就觉得别人都稀罕进去是吧?真是丢人,养那么大儿至今娶不上媳妇,有嚼别人舌根的功夫快去东头的媒婆家问问吧?别一把年纪了,连孙子都抱不上。“萧贤怒从胸中燃起,再也忍不住了。
“我家先生不久就回来了,谁再多说一句。我就……“
“不错,我之前是在赵记当伙计,从小在都城长大,被先生所救,我是没爹没娘,我是没有教养,但,说我可以,但要是说我家先生,我萧贤一定饶不了他。“
萧贤哑着嗓子。
老头在一旁,作为这件事的罪魁,他拖着拐杖,看到人群外走过来一个人,不由得有些心虚。
刘薏仁进了阜城之后,到了济世堂的街口,站满了人。
停下马车,站在上面眺望,就看见萧贤红着眼眶说着自己无父无母,肉眼可见的泪花在打转。但他还在维护着自己。
一旁的人听着他的话,表情中透着,讽刺,原来如此,自己猜的不错,真的就是没爹教没娘养的野小子。
接着几个官兵走过来,就是那日在赵记饭馆欺负萧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