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何出此言?在下一直以礼相待,怎么能叫无耻呢?”那人本以为山凝是个只会花拳绣腿的花架子。看着她的体格也不像是能打过自己的人。手里还残留着手指的温度,男子猥琐笑着。
不过,他轻敌了,几招过后,他不得不抽出剑来抵挡。
“无耻就是无耻,当街抓着姑娘的手,你不无耻谁无耻,还焦家弟子,不是号称大派风范吗?你们门派就教你这些欺男霸女的伎俩吗?焦家就是这种作风?真是天下门派之辱。”山凝一边打一边大声说,周围都是众派弟子,此时那人脸上早已经挂不住了。
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姑娘,我师弟多有得罪,他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罢了。如若不愿,我等自然不会强求。但也不必牵扯到我派作风吧?”焦岐在一旁说着。
梁丘鸣晨瞥了他一眼。
焦岐抬手,劈上山凝肩膀。
鸣晨用剑柄挡住了他的手,“焦岐公子,可真是,君子作风,小人做派。”
山凝被鸣晨护在怀里,“师姐。”
“梁丘鸣晨,你什么意思?”焦皎赶来,就听见最后一句“小人做派。”
“什么什么意思,话都听不懂?”山凝从鸣晨怀里起来,对着盛气凌人的焦皎说。
“你也不看看你自家门派的弟子做了什么?当街欺负我派之人,我等不愿与之同行,便恼羞成怒。”
“和你现在一样,就像炸了毛的鸡。”
焦岐说着就要拔剑,被焦皎挡了回去,焦皎虽然生气,但现在显然是自己门派无理在先,不如在比武大会上收拾她。
“怎么?又要使阴招啊?”山凝冷笑一声。
焦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介女流之辈,我等不与你计较罢了。”
“此等没落门派,在下不屑与之计较。”焦岐就像被逼急的狗。
“自重。”梁丘鸣晨说完,拉住要冲上前与之理论的毕山凝。“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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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堂。
“比武大会?”萧贤惊讶说道。“先生你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