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清楚,掉一个十军棍,碎一个十军棍。”
阿尧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头上一个,活像个耍杂技的。
阿尧嘟囔着,“那摔下来碎了,是十军棍,还是二十军棍?”
“三十。”慕容筠转身对着阿尧说。
“将军,我知道错了。”
“哪里知道错了?”
“不该给二公子喝酒。”
慕容筠继续说道:“送的什么酒?”
阿尧觉得将军明知故问,但还是回答:“西北带回来的烈酒,就是咱们行军打仗时候喝的。”
在塞外打仗的时候,常常会在寒冷的冰洞里待上几天几夜,没有烈酒暖身子,怕是会冻死。
“可以醉倒一匹马,你把烈酒给沅儿喝。”说着,就转身刘薏仁跟上,两人朝着议事房走去。
说着,阿尧恍然大悟,他忘记了刘薏仁本不是那喝烈酒的身子。
怪不得刘薏仁现在都头昏脑胀,对着阿尧的胳膊轻轻一撞,“保重,阿尧。”说完,跳上台阶,跟着慕容筠走了。
酒坛立马摇摇晃晃,阿尧摇摇晃晃,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心想这二公子和将军爱捉弄人的性子可真像一家人。
慕容筠看着刘薏仁,除了脸颊微红之外,没有异样,看来酒量不错。
“酒可香?”
“啊?”
刘薏仁立马心虚,“也不是很,......,就有些醇香,还有些烈。”
“一次不要喝那么多,等会儿,我让阿尧再给你送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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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巷村少女失踪案,有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