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薏仁也从未向遇衡长老打听过白苍。
刘薏仁笑笑,“你知道我的身世是什么样的吗?”
白苍自然知道,点点头。
“你肯定知道我是慕容筠的弟弟,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拜遇衡长老为师了,现在你我是同门了。”
白苍自然也还是知道,当时遇衡长老给白青松来信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我知道。”
刘薏仁有些惊讶,传闻说白青松是对自己有些成见的,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青松派一向不愿意和官府的人扯上纠葛。
“你知道?你知道不叫声师兄?”刘薏仁说着,自己比白苍要年长上几岁。
白苍拨掉落在袖子上的花瓣,“我是你的师兄。”
“但我比你大。”刘薏仁据理力争。
“但这个不是按照年龄排的,应该按照入门先后。”白苍说着,示意刘薏仁该改口了。
“那,那,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师兄的。”
“那你为何叫羽凡师兄?”白苍说着。
小院里,有患者进进出出,不少人被白苍的高岭之风所吸引。
“刘大夫,什么时候有个如此俊美的小儿郎?”那人嬉笑着走开。
“我弟弟,我弟弟。”刘薏仁说着,白苍来不及阻止。
“嘿嘿嘿。”刘薏仁嬉笑着,“因为羽凡比我年长啊。”
两人争论不出个什么结果。
傍晚,萧贤揉着脖子出来,准备做饭,就看见刘薏仁和白苍坐在石凳上。
花瓣落了满身,但两人一动不动。
“先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萧贤活动着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