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驾马车的,一个领路的。
一行人,不过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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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国。
拓跋余找来最好的绣娘,给穆萍儿量身裁衣。
穆萍儿用剪刀剪碎了送来试穿的婚服。
侍女吓得跪在地上。
“大汗。”侍女爬到一边。
拓跋余看着一地的红袖嫁衣,上面的丝绸是从大炎运来的上好的。
不知道大都的姚家何时做起买卖来。
开出了十分优厚的条件,可能是为了那个废物弟弟姚颖吧?
“这婚服剪了也好,我也不喜欢这个款式。重做。”
踩在上面,脚底碾过上面绣着的花纹。
绣娘连连称是,拓跋余挥挥手让她出去。
门被关上。
“穆萍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单手掐着她的下颚,堵到墙边。
穆萍儿反转手掌,手指间夹着的针齐齐刺进拓跋余的腹部。
拓跋余一根根拔出来,“之前你在我腰上留下的刀口还没好透。”
“这是做什么?”手中的力度加大,移到脖子上。
穆萍儿被拓跋余拎着,脚还有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