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都是冷漠。
一剑刺破了她的胸膛,她摸到了流出来滚烫的血液。
“我非杀你不可。”羽凡有些咬牙切齿。
她是他报仇的阶梯。
他是她告白的未遂。
躺在地上,手里紧握的‘鸣晨’剑在最后也没有出鞘。这一刻,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流进耳朵,梁丘鸣晨有些耳鸣。
这一刻,她尝到了苦,她也明白了那些师妹为何有时哭,有时笑。
那不是羽凡的剑,那是刘薏仁的剑。
她看着羽凡用别人的剑,在自己身上留下伪证。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死心。
‘鸣晨’剑在剑鞘里轰鸣,梁丘鸣晨死死按住,没让它护主。
这是外人所不知道的‘鸣晨’剑的妙用,只有下一任掌门才有资格知道。
梁丘鸣晨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办法告诉下一任掌门了。
他匆匆忙忙,消失在山路的拐角处。
刘薏仁突然出现,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周围一片嘈杂,毕山凝在追着刘薏仁索命,梁丘鸣晨躺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梁丘鸣晨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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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山凝手里握着‘鸣晨剑’走在石阶上。
秋意笼罩着山峰,所到之处,皆是萧条。
“我这次去大漠,没有杀了刘薏仁,我是不是好没用?”毕山凝低头在前面走着,似乎在问身后的羽凡,又似乎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