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薏仁发出要和拓跋余决一死战之后。
拓跋余搬出了乌托的法令:欲与大汗较量者,需打败所有前来挑战者。
第一日,愿意挑战刘薏仁的人,将刻有名字的牌子扔到一个木桶了。
一个木桶。
两个木桶。
三个木桶。
四个木桶。
足足有五个木桶。
甚至说更多,最后将告诉那些人可改日再来。
刘薏仁从早打到晚,今日是第十日。
还有一大桶的人没有打。
刘薏仁真想现在就追到皇宫内,将拓跋余的头颅砍下,扔在穆萍儿的墓前赔罪。
但皇宫里有个老妖怪在,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月亮挂在树梢。
刘薏仁带着酸软的四肢走在街上。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大漠的夜街不似大炎的永昼街,此时万家的灯火熄灭,空气中透着寒意,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冰凉,刘薏仁往里拢了拢,寒意更甚。
躺在客栈的床铺上,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这次的梦境是原来的世界:
在液氮环境下,刘薏仁的躯体被完好的保存。
透明柜前的老师指尖隔着距离微微颤动着:“薏仁,老师要走了。”
说罢,老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