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朗朗,清澈干净。
乔以盼一刹那仿佛身陷山林水涧,少年清澈的声音萦绕耳边久久不散。
“你就是,韦清。”
乔以盼上前一步,离少年郎进了几步,眼睛亮亮的,“好特别的名字,有什么来源吗?”
沈瑕一手护住少年,一手想把乔以盼隔得远些。
这憨货,看谁好看不都说谁名字特别。
少年低头一笑,似乎不大好意思。
“是有些特别了,是我父亲取的名字,希望我做事磊落坦荡,清清白白。所以我就叫韦清了。”
“哇,”乔以盼高兴地又靠近了一步,“特别好的名字呢。”
沈瑕挡不住她了,无奈地想拉着自己的少年后退一步。
谁知,少年不仅没退,还上前了一步。
沈瑕:!!!你们要干吗?是看不见孤吗?!
乔以盼看着更进一步的少年郎,心里砰砰直跳,仿佛有一百只羊在奔腾跳跃,甚至觉得心房都要炸裂开来。
“你,”乔以盼红着脸试图说话。
少年郎弯弯眼,冲她一笑,眼里都仿佛在说:你要说什么呢?我听着呢。
吧嗒一声,乔以盼只觉心跳一停,随即更快地跳动起来。
“乔郡主,母后叫我们了。”
沈瑕似乎不经意间打断了两人说话,面上仍然是一派君子做派,手上却及其自然地抬手挽着衣袖为韦清收起一缕青丝,动作亲昵地仿佛经常这样做。
乔以盼心里好笑,觉得沈瑕这一副醋样真是百年难见。
“乔姑娘,那我们就先行了。”
韦清和煦地笑着,同她告别,手里当着她的面就牵起了沈瑕的手,甚至还不大熟练地将手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