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九牢记着家族里书中的内容,仍是镇定地与她对视,不会的,中原人没有几个人懂蛊。
“燕姑娘还是不愿意放弃下蛊害我吗?”
一句话下去,屋里剩余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地都盯着燕九。
乔以盼眼里好似含着笑意,眼底却是危机四伏。
她如今是需要懂蛊又聪明的人,但不归她控制的她可不敢用。
不若还是杀了,苗疆又不缺会蛊的人。
“长终,把她打晕。”
乔以盼索然无味地看着小姑娘惊恐的表情,随口吩咐道。
元舒舆搭着眼看着,眼垂了下。
少女提裙直起身,慢慢转身就要走,临头却一个甩腰直接快速地转了一个圈,拔下长终腰间的剑紧紧贴近燕九的颈脖。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两道白光过后,局面就变得诡异起来。
乔以盼提剑不断迫近着燕九的颈脖,元舒舆转眼到了燕九面前,手中匕首狠狠地将燕九的右手插入地板。
右手鲜血淋漓,痛苦就像钻进心里,可燕九却已经顾不上了,她左手高高地拿着一个铃铛,笑得畅快。
“你猜是你快还是我快?”
燕九面色突然变得温柔,恍若情人低语般瞧着少女,令人不寒而栗。
乔以盼没搭理她,只是盯住她的脖子。
元舒舆倒是笑了,将匕首刺进去了些,血滋一下又冒出,地板都有了鲜红的颜色。
长终他们想找准时机上去袭击,可在铃铛出来的那一刻,他们浑身上下都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就连站着都令他们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
这下他们恶狠狠地盯着燕九手中的铃铛,现在的局面突然逆转,看来就是这个铃铛搞的鬼!
乔以盼也盯着这个铃铛,但她的唇边含笑,看上去十分愉快。
“果然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