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答道“马夫认识他,为他说了些话吕泰雍就带他上车了,他是半路下来的。”
“什么跟什么呀?”
丁运有些懵,不过多少还是明白一点。
马夫!
赵夫人也曾提及过。
他们认识!
难道说,马夫和张天流是一伙人?他才是最早混到吕泰雍身边的特派员,只是因为马夫身份有很多事情无法探知,所以加派一个张天流,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倒是很默契嘛。
赵夫人明明知道马夫也是特派员却没有告知自己,到底藏着什么心思呢?
念及此,丁运看向阿七,只一眼,又觉得恶心了,赶紧撇开问“他们在车上说了什么?”
“不知道。”阿七很老实。
丁运则怒了,愤然起身道“你干什么吃的?让你时刻跟着他,看他和谁接触,听他说什么,你居然连这也不知道。”
阿七被下退一步,紧抿嘴唇不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用的废物,滚。”丁运真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阿七如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离开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偷听别人说话,又为什么被骂,她只知道她的心很难受,很痛!
自己又离开了这里,又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自己本来很期待回来,再一次看看姐姐们,述说一下这一日的委屈。
可连这个小小的梦想也没了,心真的很难受。
明明自己只是一件东西,姐姐们也说,我们都不是人,为什么还会痛?
难道桌脚断了,椅背折了,它们也会痛吗?
阿七不知道,她脑袋空空的走着,来到街上,华灯初上的连山城很美,灯火如龙,夏风清爽,却吹得阿七感到很冷。
“想什么呢?喝酒啦。”突然,令阿七厌恶的声音刺进耳中,把她从疼痛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