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你要去哪?”眼镜咽口唾沫问。
“白霄……”
孤清后半句没能说出口,镇山剑就被红玗从眼镜脖子前推开。
孤清死死盯着红玗,红玗双目虽在落泪,却坚定不移的回望孤清,没有一句劝说,却让孤清明白大姐的坚持,要让眼镜开门也行,杀了大姐!
“你总是这样。”孤清冷冷道。
红玗闭目点头。
被炸飞回流的潭水渐渐淹没了张天流的尸体,也淹没了扑在上面泣不成声的阿七。
暮晚楠枝跳了下去,扶起阿七,抱着公子的尸体,三人目光呆滞的一步步走上潭口,行尸走肉般向雾山而去。
远方,公叔怜阳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叹息一声。
“真是让我意外,我觉得你应该笑的!”
白霄国师来到公叔怜阳身边,将以破碎的珠子抛给她道:“留个纪念吧,没能杀圣皇,却杀了杀圣皇的人,它的意义价值非同凡响啊!哈哈哈!”
看着手中失去力量的阳雷珠,公叔怜阳素手一握,将其捏成了粉末。
转瞬间,之前的惆怅与复杂之情荡然无存。
远方,王乞的耳朵停止抖动,他铁青的脸扭向了五巅峰。
……
老许颓废的靠在被背椅上,似虚脱般无力的耷拉着双臂。
“刚才还兴奋的说赢了赢了,以前看球也没见你这么高兴,突然咋啦?一副看国足比赛的样子。”大妈不解的看着丈夫。
老许歪头对大妈道:“以后世上再也没有雾里散人了。”
“开什么玩笑,小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死,你不是说他刚才还把大妖龙鱼杀了吗,况且还有那几个女孩帮忙,小莫又在,他能死才怪了,是不是他老毛病又犯了装死骗你的?你们也真行,人家不想干你们就老逼着人家干,好似人家上辈子欠了你们的,非得用金蝉脱壳的办法躲起来,唉……”
看着喜笑颜开的妻子,老许却没有受到丁点感染,他摇头道:“他跟我的链接断了!”
大妈嬉笑的脸转瞬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