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村长老道:“你手里的令牌,我曾见过。”
“哦,什么来历?”张天流抛了抛手中金令。
“来历不知,记得……也忘了是多少年前,一对男女不听劝告,执意闯入,女的死了,男的靠此令逃了。”
“你杀的?”张天流皱眉,然后甩锅道:“他们是找你报仇啊,结果我帮你扛了,然后你就在旁看戏?”
长老认真道:“他们为你的传送阵而来。”
“开玩笑嘛,认什么真啊,真是的,没情趣,哈啊……”张天流打个哈欠,边往a村走去边道:“你收拾啦,我都累死了。”
岂止是累,大半条命都丢了。
若不是这帮修二代经验不够,几次三番下来脑袋都让怒火给冲傻了,就紧追着他不放,没去阻挡张三,不然张天流早去阴界跟前同事们叙旧了。
来到长老给他安排的密室,服下几颗丹药后,张天流这一觉睡了足足三天。
起来后没有神清气爽,还是很疲惫,特别是双眼,感觉肿了似的,涨得难受。
盯着镜子,血丝都没退完。
“靠,哪天研究一下,把血丝路径改成符文状,再往血管里注射点材料,嘿!”
张天流哭笑不得的收起镜子,又顺手掏出一个黑匣子。
身体恢复状况也不是很好,得去食补一下。
顷刻间,张天流现身在一艘房船内舱。
这舱房还是他的房间!
真是阔别已久啊。
拿起书桌上的古籍,翻看两页就感觉眼睛酸涩,伴随轻微胀疼。
无奈放下,走出房间,顺着过道到来外舱前厅。
这里是一个开放式的餐馆,莫老板就在橱柜前忙着烹饪。
客人七八只,不多,但外面是大排长龙,甚至他们这艘房船附近跟随了一熘串儿的各式灵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