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白忙接口道:“好端端的被人拿刀劈,这事不能简单了了,你们都是东冥人,自然要为东冥人说话,我可不会信你们。”
雀鸟接着道:“砍我们还是其次,侮辱我们那才是重罪。”
“这可不能其次,很严重的好不好。”小白冷冷笑,又道:“不过确实,我游历天下几百年,还从来没有被人羞辱过,你们东冥人能耐啊,视人命如草芥也罢了,怎么满口喷粪啊?”
铺设定嘛,张口就来呗。
这让囚犯们怎么回答?
完全搞不懂这两人是什么心态啊?
睚眦必报也有个限度吧!
人你们不是杀光了么,还不肯放过背后之人?
不过换他们,他们如果能解决掉对方,当然是灭一个干净。
问题是,这件事极大可能是误会啊!
雀鸟这时候突然问道:“那个,十一衙当差的,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此言一出,其余囚犯也是懵逼,一个威扬门的小官吏,却是不可能被关在这里啊。
坚石忠没有回答。
雀鸟声音又响起:“看来你问题很大呀,你如果不是诸棠家的人,那就肯定是诸棠家的政敌,他们安排你调查诸棠家,被诸棠家发现交给了战赫家审问背后的主子吧。”
听到雀鸟越说越离谱,坚石忠再次出声道:“没有,我是因为调查新兵营奸细才被带到这里的。”
“政治牺牲品。”雀鸟评价一句。
小白遗憾复评一句:“嗯,政治牺牲品。”
坚石忠低头一叹,显然也意识到了。
“那么谁告诉我,垄羊神是怎么传出来的,谁最先发起的?”雀鸟突然转移到正题。
囚犯们也觉得,他目的就是要搞清楚,砍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之前已经猜测到了邪神信徒,而这邪神就是垄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