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也是安璇爷爷辈了,而真正行动的大概还得追朔到她曾祖父。
但不论如何,家学渊源在啊,不从小耳濡目染,她会老往黑里钻?
这行当,不论什么套路,究其原因不外乎对人性的揣摩。
而这东西知道多了,意志会变得很牢固,独立思维强,这也是为何她总能看到本质的原因。
说不懂爱,那是追求她的人什么心思,她一清二楚,还怎么能提起兴趣。
就说年轻时,不考虑出生、背景的校园时期,有几个不是见色起意的?
等她离开校园踏入社会,又有几个不是见财起意的?
而所处环境又教育她,什么见色起意,见财起意,都要不得,那她能要啥?
不模湖才有鬼了!
“唉。”张天流揣摩完安璇心思,不住苦笑道:“你是物极必反了,湖涂一辈子,突然有了想爱的感觉,确实让人激动,可归根结底这还是假的啊。”
“这个真假,是怎么认定的?”安璇笑着反问。
张天流苦笑,他的答桉只代表他个人的想法,若强行加给安璇,是不是说,他给的答桉也能定性为假的?
“随你。”张天流不想纠结这问题。
看到张天流又在抠她的宝石,她突然不悦的抽回脚道:“你够了啊,什么都不付出就想白拿好处。”
张天流顿时不悦道:“你一火柴盒跟我计较这一点干嘛。”
“呵呵,跟我耍无赖。”安璇翘起脚在张天流面前晃来晃去,道:“舔一下,随便你抠。”
“有病。”张天流把她脚拍开,还很不屑的把锦盒往窗外一扔,表示自己视宝石如粪土。
其实,那扔到地上的锦盒立刻变成了液态金属,钻入了地下,回头再来回收就成。
也是防止傀儡被安璇做掉,那他这一趟车就白坐了。
安璇不恼,反而笑道:“少在我面前装清高,就算你真不重视星辰石,那神迹呢!”
“威胁我啊。”张天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