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出殡的日子,寒鸦渡的人都在忙来忙去,根本没人管宁天和狗娃。
宁天也乐得自在,寒鸦渡里瞧不起他这个孤儿的可大有人在,也就只有李爷和狗娃不嫌弃他。
“宁哥,你要是真成仙了能不能也教我练练?”狗娃说。
“修道之路困难重重,你不适合。”宁天说。
要不是他的接受能力比较强,或许已经被吓疯了。
狗娃还什么都没见识过,这才会对修道有这样的憧憬。
“宁哥,话别说的那么死啊。”狗娃说,“我虽然天赋不及你,但是肯吃苦。”
“这个再说吧。”宁天说。
他现在都还没搞懂修道怎么回事,只是照猫画虎而已。
狗娃也不再问,而是看向了李爷的棺材。
李爷生前对他们俩都挺不错,可惜的是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剩下的那个整日只会赌,败了近半家产。
李爷又说又打都没用,最后气急攻心之下,染了心病。
宁天看了一会儿,发现没自己什么事,正准备继续打坐,压住那股饥饿感时,就看到那青袍的老道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就是道玄收的徒弟?”青袍道人说。
宁天愣了愣,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就是没有颊骨的老道士,在白龙观他的道号叫道玄。”青袍道人说。
“我是他师哥,这次出观就是来找他的,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宁天心中一惊,一股恐惧油然而生,他现在还记得道玄要拿他炼丹的事。
本以为这道士眉生正气,原来和道玄是一窝!
青袍道士像是看出了什么,忽然笑了笑。
“我知道道玄有些……不正常,可能对你做了什么可怕的事,这也正是我要找他的原因,就是怕他出观再生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