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想说,你的睡衣很漂亮。”
“你吃错药了?”
刚把窗户关上,周义“咚咚咚”再捣。
“周义,你发什么神经,到底有事没事?”
周义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我突然觉得月色很美,月光之下,两扇窗、两个人,窗对窗、面对面,多有诗意,对不对?”
孟夕阳哼了一声:“这么快就忘了你的‘左左’了。”
“哦?左左……”我去,又一片记忆激活了。
左左,好怀念的名字,浸润着颠鸾倒凤的荷尔蒙记忆。
愣怔间,对面的窗户又关上了。
切,都过去的事情了,孟夕阳还吃醋。
……
转天,周义早上6点就猛然醒来,依旧是那间促狭、简陋的房间,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
好!这说明重生并非一场梦。
真怕一觉醒来,又回到青春逝去、身体被掏空的岁月。
比起功成名就但身如朽木的富足,周义更在意一贫如洗却活力十足的年轻身体。
打开窗户,抄起床头的扫帚,探着身子捣了捣对面的窗户:“孟夕阳,起床奋斗。”
窗户没开,枕头飞起来砸在窗户上,孟夕阳以此表达着被惊扰清梦的愤怒。
……
7点,周义和孟夕阳来到先锋剧社,一人吃着一套煎饼果子。
周义打开电脑,继续《夏洛特烦恼》的创作。从早到晚,一直写。
孟夕阳坐在旁边看,越看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