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明天的排练”,花萍随口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钥匙找不到了,来找钥匙。”孟夕阳四下看了看,在门后挂包的地方找到了钥匙,刚要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周义:“周义,你回家吗?”
周义说:“我还得等一会儿,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我等你吧。”说着,孟夕阳就凑着坐下来,看样子要加入他们的讨论。
周义无语,偷眼望向花萍,花萍嫌弃,差点儿翻白眼。最终还是起身笑道:“正好,我也该走了,你们早点回家吧,周义,下次有机会再‘讨论’。”
花萍走了。孟夕阳问周义:“你们聊什么?”
“瞎聊。”
“不像”,孟夕阳望了望窗外花萍的背影,“她看上去不大高兴,好像我打扰到你们。”
“你真想听我们聊了什么?”
“如果是你俩的秘密,还是不要说的好。”孟夕阳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哪有什么秘密”,周义无所谓地说,“随便聊聊你和我的事。”
“我和你有什么事?”
“她问我,你和我什么关系?”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们俩的关系很亲密,每天朝夕相处、出双入对,晚上枕着彼此的呼声入眠。”
“你胡说什么呀?”孟夕阳打了周义一下,“谁跟你朝夕相处、出双入对,还枕着呼声入眠?臭不要脸。”
周义嘿嘿笑:“我说错了吗?早上一起出门,白天一起排戏,晚上一路回家,这不是朝夕相处、出双入对?还有,是你上次说关着窗户都能听到我打呼噜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明天一传开,还以为我们俩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怕什么?”周义无所谓地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
“我怕影子斜,我怕鞋歪,我是女孩子,唾沫星子淹死人。”
“嘿嘿嘿”,周义又无所谓地笑,“大不了咱顺水推舟,住到一起,用同居的实际行动堵住他们八卦的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