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寒的冷,冷得入骨。
不一会儿,却又变成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更可怕的是叶沉的手脚都不能动,痛意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
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如万只虫蚁啃食五脏六腑,他活这么久,也只在前世服下剧毒的一个时辰,承受过这样的疼痛。
叶沉咬着嘴唇,浑身冰凉在轻颤着,气若游丝,每吸一口气,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折磨了半晌,那股子钻心的痛渐渐消失。他如鱼得水重重喘气,眉心好似有一块冰凉的东西贴着,熟悉亲切的灵力,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身子,调整凌乱的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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