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岳飞流咬牙,眼神一沉,杀意凛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岳飞流看向韩景川,眼神一阵交流,意思很是明显。
面子我已经给你了,这小子自己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韩景川自然明白,不过还是沉声劝说道:「岳飞流,此事是岳逸凡有错在先,我看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岳飞流咬牙一声厉喝,大怒道,「我儿被重伤,他毫发无损。府主你却偏向外人,这是何意?」
「难道,我大兴府的修士,不如一个外来者吗?」
说这话的时候,岳飞流故意加大声调,还特意朝贵宾席方向看了看。
那里坐着不少和岳飞流身份相似的大兴府老牌贵族。
显然,岳飞流是想借他们,一起给韩景川施加压力。
韩景川面色越发阴沉,再次出声道:「岳飞流,你不要扯偏话题。」
「这不是我偏袒谁的问题,这是擂台比试,自然有输有赢。」
「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坦然认输。不讲规矩暗中偷袭,本就有违武道。」
韩景川这话说得有理,但在岳飞流听来,那就是完全不给自己这些大贵族面子了。
于是,岳飞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狠狠盯着韩景川,厉声道:「伤我儿者,必须付出代价!」
显然,他这是不准备继续争辩,想要直接动手了。
韩景川闻言,面色一沉,冷声警告道:「岳飞流,道理我已经讲了。」
「陈飞是我邀请而来的贵宾,你最好想清楚了。」
事情到这一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岳飞流几乎不可能再退。
那样的话,不说他儿子的伤,就连他这个岳家家主,也会彻底丢脸,导致岳家在大兴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所以,岳飞流坚持道:「
我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