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刘艺真的和他成了对立面的人了。
“为什么？
刘艺，你告诉我为什么？”
面对着阿飞的质问，刘艺转过头去咬着下唇不说话，可是眼底闪烁着泪光和纠结。
刘艺看着沈蔓歌受伤的肩膀，眉宇间多了一丝愧疚。
“太太，你受伤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少爷这边我会关照的。”
“你们是打算关着我儿子一辈子吗？
为什么？
因为他是蓝色眸子？
可是我们家祖上有人是外国人，这一点可以考究的。
我儿子很正常。”
沈蔓歌的话刘艺也是知道的，但是她真的做不了主。
“太太，请回吧。”
“刘艺，你是打算一直站在我对立面了是吗？”
沈蔓歌最后一次看着刘艺询问着，眼神锐利。
刘艺咬着下唇，不回答不反驳，但是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身后之人是谁？”
“太太，请回吧。”
刘艺左右就是这句话，沈蔓歌也看出来了，她是不打算说了。
沈蔓歌在想要不要把刘艺拿下。